二十
从一座坟
到 另一座坟
我在墓地穿梭 不疲
数不清的土堆 同样的尖顶
不见开出红白的花
豫才 何必曲笔？
我不是凭吊者
毋宁所有死者之魂
游荡天地 从未安息
巴黎圣母院的木制高塔
毁于烈焰 幸免腐朽
一切高度毕竟归零
重力的法则 人间尺度
荷尔德林如梦方醒
是卡西莫多干的？或许吧
为爱丝梅拉达
吉普赛的棕色舞者
火灭之后 灰是冷的
雨果自言自语
有人却问：可遇洛神？
呵呵 Ｎｏｔｒｅ－Ｄａｍｅ
妾宓妃 妻织女
焉足明志？
藐姑射仙 一夕之欢
灵均子建 名色之徒
帝王将相 不如泥尘
惟星星之火
可以燎原